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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宣不喜延景,觉得他小家子气,与那许如千一般,眼皮子浅,只看得到眼前种种。但晁凌亲自吩咐,她又怎好推拒,只好应下。
于是到了晌午,裴誉领着送回的拜帖来大理寺寻她时,便见到成宣和延景一人坐一旁,互不理睬。
他知道延景虽急功近利,本质却不坏,想为两人说和,无奈成宣却爱理不理。延景傲气,更是觉得成宣此人不识好歹,便气鼓鼓往茶坊走。
裴誉还想说她两句,成宣却在他耳边辩驳:“裴大人不知道吗?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说罢也气鼓鼓地走了。
结果三人到了和韵茶坊,便是上面的一副面不和心也不和的景象。
僵持了一会儿,裴誉都觉得熬不下去了,沈庆仪方才姗姗来迟。难怪杜家小姐钟情于他,果然是个翩然俊雅的英俊公子,他上前来,对数人一一行礼致歉,说是盐运司里有事情耽搁了。
成宣有心观察,见沈庆仪面容憔悴,一副颓丧之气,说话时语调哀戚,几度凝噎。
延景不忍,劝慰道:“请公子节哀。”
“沈家与杜家向来交好,我与菱月青梅竹马,小时候常常一同玩耍。结果她八、九岁的时候,在路上被拍花子的拐走卖了去,幸好她机智聪慧,想尽法子逃脱,又一路北上,再回到永安城的时候,已是十一二岁。那会儿我也将近十六七岁,杜大人心疼女儿,两家也觉得这桩婚事是天注定,便为我们订了亲。”沈庆仪忆及往事,渐渐平静下来。
成宣问出自己心中萦绕良久的疑问:“分隔数年,你们都是如何确认那便是失踪的杜小姐?”
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沈庆仪顿了顿:“杜家如何相认,具体事宜我并不清楚,只听说她身上有小时候的疤痕,而且我与她交谈,绝无异常之处。加之菱月容貌未变,还是小时候那般,我怎会认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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