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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宣没想到,自己是真的没看错这天下男子,这不,又验证了一回。她差点想扳手指数数,她到底见过几个裴大人的红颜知己了。
裴誉似乎还在强自压抑怒气:“姑娘请自重。目下是三法司办事,若有阻拦延误,可是要送到寺中查办的!”
延景没想到是这么一个缘由。家中管教得严格,他素来从不踏足此等场合,一时不知如何招架,便默然无声站在一旁。
襄柔果然是人堆里摸爬滚打过的,她丝毫不恼,又欠身道:“是襄柔的错,不该因思念大人而耽误了三法司的公事。襄柔再向各位大人赔个不是。”
成宣见她笑意盈盈,虽不是谢流婉那样的天姿国色,言谈间却别有一番情致,顿生怜香惜玉之心,连忙将她扶起。
裴誉似乎不愿再与她纠缠:“姑娘一场好戏演完了,我们也欣赏过了,容裴某告辞。”
襄柔却不接他的话,似在怀缅什么:“想起当时,裴郎君从边疆归来,心中苦闷至极,夜夜在襄柔此处喝得酩酊大醉。也是裴郎君说,须听着襄柔的琴音才睡得着。如今,裴郎已能安眠至天明了吗?”
成宣和延景不禁伸长了耳朵,想再听襄柔说下去。今儿这围追凶手可来得太值了,以后裴誉算不算也有把柄在她手上了呢?
裴誉似乎顿时泄了气,他闭上眼,无力道:“不,我从不曾安眠。”夜里闭上双眼,便是平西关数万将士舍身殉国的画面,叫他如何能心安理得、睡得安稳?
襄柔又福了福身道:“如此便好。襄柔亦从未忘记。”她略带歉意对成宣和延景说,“今日我听鸨母说,三法司裴大人今日乔装到此巡查,襄柔只想见见世子,便出此下策。”
成宣如坠云里,费解道:“所以你们不是……”不是那种关系?莫非她误解了裴誉,世间还是有好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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