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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全是刘庄头去和你们说的?他叫什么名字?”
“刘富。三十来岁的年纪,这些全是他说的!”
袁瑜蓉点点头。
讲了这么半天,大夫已经来了,给那个头上破了的包扎了伤口,留了些药,门房请大夫等一等,过来寻婆子,婆子急匆匆去了账房拿来了铜钱,交给门房,门房给大夫把铜钱付了。
那个包头的看着,一看给了大夫十文钱,两包药又塞在自己手里,倒有些感动,嗫嚅着出来,看到大家还在院中站着,急忙的挤了进来。
大家伙儿还在说着,袁瑜蓉看到那个包头的,问道:“你们家是什么事?”
那个包头的手里拿着药,踌躇了一下,袁瑜蓉道:“没事,说吧。”
包头的便说了,其实大家的情况说到底都是差不多,就是涨了租子,然后又被设置了各项苛刻的条件,就算是丰收年也难以养活全家,更别说歉年了,今年夏天虽然热,好歹老天爷对农民还不错,下了几场雨,可是,种地的人不可能年年都是好年景,总有个不好的时候!
“这个月月初的时候,我们交了秋粮,大家伙都没法过年了,手里剩的粮食,可能吃到过完年就没了!这才没办法,大家伙一起商量了,进城来找。二奶奶,二爷不在,求您给做个主,我们这些人,不能这样对我们呀,这是把我们全都往死路上逼呀……”
曲瀚铣听得着急,这不是背黑锅吗!急道:“你们先别急着下定论!这事……跟你们想的不一样!”
书生说话就是深奥,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谁也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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