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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棠和宋明景隔着一道门站了许久，久到乌成荫都出来找人了。

        周棠听到脚步的时候转头和乌成荫对上目光。

        ……

        乌成荫几乎是本能地站住脚步，没有其他原因，只是觉得那一小块地方没有她的位置。

        周棠缓缓收回目光，朝她这边走来，“走吧。”

        他没问她怎么出来，也没说明刚才一个人说了什么，乌成荫完全跟不上周棠的思路。

        “现在走？去哪？”

        周棠没停，窗外钟声在他们两走出那条走廊的第一时间响起，“去爱丽丝的办公室。”

        乌成荫：“为什么？”

        钟声一下一下，在第六声时停下。晚上六点，整个疗养院就像是被什么人按下了静音键一样。

        楼梯口就在眼前，洁白的瓷砖上，一小块黑影陡然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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