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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尘生是被冻醒的,窗外估么已到了三更天,他幽幽睁开双眼。隐约察觉有一道目光正盯着自己,于是他撑起身,却不自觉地“嘶——”了一声。
不知他统共在桌案上伏了几个时辰,这会腰酸背痛,手指都是僵的。
“醒多久了?”砚尘生看向床帏的方向,沉声问道。
床榻间响起些踌躇的动静,须臾,帘帐后传出一道沙哑的声音:“……为何要回来救我?”
“你实在大胆。”砚尘生见他答非所问,也不生气,只抿嘴轻笑说,“妖修与修士如今势不容水火,在魔物那处也受不得待见,我与那些修士遭魔修袭击,你连妖丹都是残缺的,就敢蹚这趟险境?”
“倘使我们一去不复返,留你一人对那数百魔修,你岂非穷途末路?想来全尸都难留吧。”
榻上妖修伤痕累累,动也不能动,砚尘生用指尖描摹着他的面貌,他手上的皮肤很薄,在月下有一层琼玉的质感,指腹较常人略有些凉。
若不是指节处因常年握剑生了一层薄茧,这只手比起修士,更像是来自春江花月夜里,一位赏月饮酒的上仙。
“砚邸被屠戮的那晚也是,我被几个义愤填膺的修士所害,命悬一线之时也是。”砚尘生修长的眉宇微低垂,淡淡道,“那时你刻意回避身形,我只能隐约察觉到你的气息。”
“可惜终于有机会一睹你面目之时,我已看不到了。”砚尘生搭上妖修右手寸口,灵力如月下渐升的潮水,温柔又不容置疑地涌入他千疮百孔的经脉,将其徐徐修复,“我未替人修复过经脉,经验属实不足,你要是因此**,可别找我索命。”
时间如静止的空气,似乎过了许久,妖修才开口:“无需这样浪费灵力,我妖丹将碎,寿数已竭,不值得你分心费力,做的再多,也只是徒劳替我拖延寿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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