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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玄殷本就目盲,听力便胜与常人,此时满耳朵都是众人毫无缘由地道西说东,一句接一句,叫他十分听不下去。
但此事他不知前因后果,不知该如何评价,便只跟上了砚尘生,低声道:“此处人生嘈杂,不如暂先上辇,且到了再说。”
砚尘生八风不动,眼睫不抬,淡淡道:“不必,他们想看,就让他们跟着。”
窜动的人头里三层外三层,蓬草似的将临江楼围了个水泄不通。
不多时,人群列出一道缝来,推怂着丢出来几个人。
其中一个人又气又恼,满脸通红,怒道:“景斯年,我们少主平日便待你不薄,你莫要欺人太甚!”
话刚落,他被人推的脚下一个不稳,险些跌倒。
重心已向后倾倒时,一只手自背后轻巧一带,将他扶了起来,随后一个声音温柔而不容置疑地问道:“砚七,怎么回事?”
砚七听见声音,侧头瞧见砚尘生温和的面容,忍不住委屈得鼻子一酸,随后咬牙盯着人群对面:“我奉家主之命来此与其决绝,家主也没有料到这些人会这般没脸没皮,叫我们几个修为不高却看重的小厮来走一趟,不曾想这群人上来就抢了我们东西,还刻意说些乱七八糟的话,将我们赶了出来。”
话音刚落,人群后便走出来了一名气焰嚣张的男子,这人长得牛高马大,似一座移动的小山,他抱臂停在砚尘生面前,瞧上去比砚尘生高了一头余,将砚尘生面前的光遮的严严实实。
“别来无恙啊砚小少爷。”他盯着砚尘生看了片刻,不屑地嗤笑一声,“传闻砚小少爷为了我们公子哄骗你的一句话强提修为,险些丧命,居然是真的啊——几日不见,连你也筑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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