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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一得空,砚尘生愤恨地咬了那缕头发一口,将玄殷的头带得一偏。
玄殷活动着肩颈手腕,不解地看向他:“嗯?”
砚尘生将头发呸出口,恨恨哼了口气。
他起身,有些气急败坏地挥掉身上的蓬草,阴阳怪气地对玄殷道:“能耐不小,竟然能成功瞒过我父亲的搜查。”
“没有成功。”玄殷伸手揪下插在砚尘生发间的一颗枯草,诚实道,“你父亲应当是发现我们了,只不过没有声张。”
“你……你可以。”砚尘生忿忿甩袖飞走了,只留下一声余音绕梁的“哼!”
玄殷食指指节轻轻蹭了蹭鼻尖,虽觉得疑惑但莫名有些心虚,只得跟上砚尘生的脚步。
一路上,砚尘生好似一只被点了尾巴的窜天猴,两片广袖在他身后被疾风吹得乱晃,像一条带着怒气的猫尾巴。
玄殷自觉与他保持着一段距离,不远不近地跟着他,砚尘生发现自己怎么甩都甩不掉他,气得像一只烧水壶,天灵盖要被蒸气吹起三尺高,甚至没有等翡月在苑前行完礼便“哐——”一声进了里屋,将门前原已睡熟的鹩哥猛地惊醒,“嘎嘎——”地惨叫。
只剩玄殷与翡月在苑门处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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