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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离谱了!
砚尘生浑身不对劲,坐卧不安,看哪一寸被褥都觉得不顺眼,接连用了数十个小清洁术,最后甚至稍许力竭。
临了还用宝珠仔仔细细放大细节扫了一遍卧榻,确认没有一处不妥的地方才稍稍放下了心。
“我一个十六岁大好少年,尚风华正茂,做个鬼梦不是太正常了。”砚尘生将衣物穿戴妥帖,宽慰自己道。
他昂首阔步地推开房门,与门外刺骨的冷风照了个对面,“阿嚏——”一声,轻轻吸了下鼻子。
“今日天寒,记得多穿些。”
砚尘生闻言一僵,才发现玄殷正在自己房门廊前,捏着把鸟食喂鹩哥。
这多嘴的鹩哥整日里除了吃就是睡,一水的油光水滑,此刻正吃得开心,嗲着羽毛,脖子前伸,长大了嫩黄的喙“啊——”地叫道,“没吃饱!没吃饱嘎,啊——”
玄殷没搭理它,注视砚尘生片刻,疑惑道:“灵力为何亏损的这般厉害,昨晚熬夜修炼法术了么?”
砚尘生的脸上诡异地烧起了一抹红云,连耳尖都有些发烫,心里暗自庆幸还好玄殷看不见。
“我还有事要做,别挡路。”砚尘生推了玄殷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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