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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婢知晓了。”翡红垂着头,好似一只沮丧的鹩哥。
“自去领罚吧。”砚尘生面若冰霜。
“慢。”玄殷开口,“她分明是看你我关系疏远,故意说与你听的。所做虽莽撞,本意却是好的,便算了吧。”
翡红仰头,内疚地看了眼玄殷,随即眼巴巴地望着砚尘生。
砚尘生白了玄殷一眼,对翡红道,“那便算了,但是——”他板着脸补充道,“要罚你半个月的俸。”
“是。”翡红见礼道,“谢过少主,谢过玄公子。”
“去吧。”砚尘生将翡红打发了。
廊下只余玄殷与砚尘生。
砚尘生望着院中高低有致的景物不说话,玄殷静静看着砚尘生,也不走。
他知道砚尘生是真的生气了——翡月说过这人几乎不会处罚下人,依他这几日之见,这小少爷对下人非但没什么脾气,有时还会顺着与他们打趣一两句。
玄殷微皱眉,他印象里,砚尘生几次生气仿佛都是因为自己……不过说是生气,更像是在闹别扭,自个钻什么牛角尖。
另一边砚尘生斟酌片刻后,对玄殷道:“翡红说的不对,我救你回来不是因为你与景斯年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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