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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元元,你怎么还在这?”
赵望游悠悠地走了出来。他衣服松松垮垮穿在身上,寒冬腊月还敞着怀,露出贴身的衣物。腿上的垮裤也短着一截,掩不住不着袜的鞋履。活脱脱小孩儿穿大衣的模样,却是时下热兴的装束。
赵青元见他这副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地问道:“我不在这,难道睡到街上去?”
“你不用当值么?”
“当值?”赵青元一喜,“爹爹准我去防山营了么?”
武职便是如此,战时挂帅,闲时练兵,而防山营就是京畿附近最大的军营。她两位兄长都在那御兵,她也一直憧憬着能在此间统御军士、操练兵马。
“那倒没有。”赵望游安慰道,“防山营里都是些臭男人,有什么好?我是问你怎么没去公主府当值?我还道你已经住进公主府里了呢。”
“我有病,住到人家府上?”
“你去主人家做工,不住在主人家里,难道要还要主人住到你家?”
“我非就低人一等,合该给人为奴为婢?”赵青元有些不满。君臣主仆的观念虽然深入人心,但她总怀着些许叛逆之心。或许是天性,或许是年轻人的骄傲本性,谁知道呢?是以她自己很少用婢女,也见不惯旁的人出个门就前呼后拥。
“哪能呢?公主喜欢你,未必是坏事。父亲不也做过皇帝的少伴么?陛下喜欢爹,爹才能是柱国之臣,陛下若不喜欢呢?况且,”赵望游压低了声音,在赵青元耳边说道,“谁能不死呢。”
赵望游的心思明显比他的父兄活络许多。有人一往无前,自然有人步步为营,亲兄弟间也有天渊之别,否则世上的人岂非一模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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