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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罢了，与一个头脑不清醒的人计较什么？

        “……你与旁人终究不同。”谷问柳虽然决定要“利用”林皓玄的感情，却实在说不出什么亲密的话，这样意味不明的话也说得嗓眼发干，内心尴尬。

        “就算我此刻答应你，”林皓玄眼神复杂，“师尊，你会后悔的。”

        “后不后悔总要做了才知道。”

        “……鬼状元是我派出去的，为了骗你回幽荧宫。”

        “为师知道。”

        不就是苦肉计吗？以林皓玄的手段不是做不出这种事，只是没想到用力过猛反而让自己恢复记忆了。

        说起来，谷问柳还得谢谢他。

        要不是他学艺不精又灵脉受损，自己说不定现在还傻乎乎地把他当好人呢。

        这种黑历史真是让人想起来就想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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