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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在,她和女人一路步行回丰收大楼。
女人问她花了多少钱,她如实回答,但女人没有还钱的意思,拧开一楼走廊的煤气灶热了她带回去的菜,两个人吃了饭,如往常一样分道扬镳,各自回自己的楼层。
但晚上宁珏还在看书,天色还未完全暗下去,还不至于完全把宁珏看成近视眼,她忽然听见三轮车嘎吱响的声音。
她从没有玻璃的窗户往外看,看见一片黄昏的血色。
血是黄昏的血,也是人的黄昏。
她看见男人颜色暗沉,弓着腰,艰难地将车蹬回来,停在门口,倒栽葱一样趴在地上。
宁珏的心情并没有太大的波澜,从男人身上的痕迹她断定男人又出去赌,那六百块一定没有了,说不定又欠下了钱,被人打了半死扔出来,他还要骑着自己赖以生存的三轮车回来,回来,就自顾自地跌在地上死狗一样地躺着,笃定宁珏不会不管他。
她又气又恨,把人拖回来,用热水洗了伤口,男人幽幽转醒,看见宁珏端着洗脸盆撒气,摔摔打打,急忙辩解:“我只是路过,他们非要我去玩,我不玩的,不是我要玩的。”
“呵。”宁珏懒得搭理,男人在赌博这件事上惯于撒谎,谁信谁是狗。
况且大家都不是什么人,是熟人?是亲人?死了就死了,宁珏不管,也不会有警察上门来捉她……就说天黑了自己睡下了,就当他是路边喝酒喝死的,就当他是路边自己扑到车前要挨撞的,就当他出门遇见了劫道的,什么理由都可以,这年头死个人不是格外轻巧的事?人命薄如纸,谁在意他?
这男人没出息,脑子里全是幻想,幻想什么?还能当大老板?他着急一夜之间把钱都拢回手里,衣锦还乡。可不想想当初欠了债,灰头土脸地骗了老婆孩子,夹着尾巴逃了,还不知道追债的要怎么对自己妻小,还在异地他乡赌,现在险些死了。
宁珏给他擦洗了伤口,就让他自生自灭,天色太晚了,她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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