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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推开洗手间的门,从洗漱用具中判断这里的常住人口最多两个。某种程度上意味着,谢女士在她逃离之后并没有再去另一个孤儿院带回一个足够特立独行的女孩。她露出微笑,对镜自照,然后讨厌自己的矫情,随手捏起一只牙刷涂花了镜子。
洗手间和外面的味道一样,柔软的说不上来的某种香薰,把这里烙上神圣虔诚的印记。
对谁神圣?对谁虔诚?宁珏为自己的直觉感到吃惊,张秘书忽然喊她:“宁珏,你来一下。”
有一个简短的介绍:
“这是谢一尘小姐,你已经认识了。谢小姐,这就是宁珏。”
张秘书是横在她们之间做介绍,说话的时候,宁珏只能看到张秘书的后背,她百无聊赖地想该怎么退出时,张秘书退开了,亮出谢一尘和宁珏给对方。
大幕拉开了,头顶有两片串在一起的夸张水晶灯。
谢一尘和谢女士的血缘毋庸置疑,即便是外甥女,说出去是亲女儿也是可以。宁珏心里不堆砌各类形容词,形容已经追上——可怜。
谢一尘身上没有血的时候,眉眼是安静沉着的,她足够素净淡雅,不至于因为漂亮而让人只看外貌忽略她的舞姿,因为长期练舞,气质卓然,表情凝重,手腕上似乎被什么东西刮出一道粗暴的红痕。
可怜她好端端的一个精雕细琢的完美的人,是坐在轮椅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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