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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弄地这么狼狈难堪,沈玉萱在心中已经将那光头修士记住了,因为垂着头倒是没有人看到她眼中凌厉的杀意。
“你,说说刚才在这里发生的打斗是怎么回事?”最先问沈玉萱话的便是那个光头修士,因他长得高大,此刻便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沈玉萱,那般高高在上的语气,看沈玉萱的目光仿佛就在和看渺小的蝼蚁一般,刻意地散发着属于金丹期修士的威压。
那光头修士一身黑衣,更加衬托地他虎背熊腰,身上的肌肉将衣服撑得鼓鼓的,满脸横肉,眉宇间的怨煞之气十分浓烈,单是看一眼就让人知晓就是丧生在他手下的性命不在少数,多半平日做的是就是杀人越货的勾当。
沈玉萱曾经在羽山秘境的时候,遇到的那个抢劫团伙头子身上的煞气都不曾有这光头修士这般浓烈,不过沈玉萱却一点都没有被他震慑到,煞气浓烈又怎样,平日和元婴期的修士相处惯了,经受惯了元婴修士的气压,一个金丹期二层修士的威压又如何能压迫到她?
在这光头修士问沈玉萱话的时候,其余四个金丹期修士也都审视着沈玉萱,都在等待着她的答案可是又同时各自戒备着。
这戒备自然不会是对沈玉萱的,在这五个金丹期修士的眼中,沈玉萱早已是他们被他们掌控在股掌之间,他们防备地自然是其余的金丹期修士了。
五个金丹期修士,那一对双胞胎修士站立在一个方位,老修士站立在一个方位,灰袍修士站在一个方位,光头修士站立在一个方位,彼此既不打招呼也不因彼此的存在而退却。
也单是一眼,沈玉萱就明白了这五个金丹期修士是来自不同的势力的,是以便很明白自己应该怎么脱身了……
念想间,沈玉萱眸光一转,低头做出一副唯唯诺诺被惊吓到的模样,浑身因恐惧止不住地哆嗦着,随意地抹了抹脸上的木屑,似因惊恐而不辨方向地向着一个方向俯身施礼道:“前辈饶命,前辈饶命……晚辈刚从这里经过,突见一片火光冲天,其中的气息太可怕了,知晓应当是什么前辈在树林里争斗,晚辈修为低微不想被波及,所以不敢停留,只想尽快离去……”
看似随意找了一个方向求饶,可是沈玉萱却正好面对的是五修士中的那个灰袍修士,只有沈玉萱知道她根本就是故意的。
沈玉萱这般惧怕中又带着无比恭敬的态度取悦了灰袍修士,明明是那个光头问她的问题,她却主动向着自己回禀,分明是觉得自己比那光头修士厉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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