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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槐道:“我到监狱见过她了,她跟我说了你们的事。”
“唉……”钟家才叹气:“她一定恨死我了,当初我要是跟他私奔,就不会有今天的结果。”
私奔生活过得怎样另说,至少不会像今天这样,闹了人命。
“她没恨你,她最牵挂的是你。”
“……”钟家才一听,眼睛亮了一下,很快就黯然下来,她最牵挂的人,怎么可能是他?不应该是她的女儿吗?
唐槐看到了他的眼神变化,道:“她和我说了很多,可是对这个女婴,一字不提,我想,讳燕姐是把对娘家的恨和张夫家的恨,都放在女儿身上了。”
“可怜的孩子。”钟家才道。
“抱她过来,是我的自作主张,毕竟是她的孩子……”
“你是想让我收养这个孩子?”钟家才抬眸,看向唐槐。
两人目光对视,唐槐才看到,对方的眼,全都是忧郁,是一种对生活没有任何希望的忧郁。
从钟讳燕口中,唐槐了解的钟家才,不是像唐有明唐有新那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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