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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瑧瑧待在一群受过菁英教育的孩子里，格格不入，可以说是猩猩站在人类旁边那样超群。

        而那些孩子都很早熟，在知道秦瑧瑧的家世後，对她都很不客气，甚至能说是颐指气使地使唤她，把她当作是学校里的佣人。

        「我还记得这张照片是怎麽来的。」胡敏娟从相簿里cH0U出其中一张，里头的画面是陆昱安穿着学校制服，原本乾净的白sE，因为某些原因沾上了一些泥W。「他们一起读小学，少爷成绩很好，所以被安排在资优班。瑧瑧是个什麽都不会的异类，只能待在普通班，跟那群欺负她的人当同班同学。」

        「欺负？有人欺负过瑧瑧吗？」早些年元春华的工作很忙，连陆昱安都没关心过几次，更别提去关心瑧瑧的生活。她不知道瑧瑧曾受过霸凌，也不知道儿子有为瑧瑧出过头。

        「是啊，有人欺负她，还有人把板擦藏在门上，等瑧瑧一推开门，板擦就会掉下来砸在她的头上。」

        「怎麽会？他们那些孩子都是受过良好教育的，怎麽可能会……」

        「夫人，什麽是良好的教育？」

        元春华顿时词穷，睁大着眼睛，游移不定，「良好的教育就是……」

        「如果多学一种语言、多学一种乐器就是所谓的良好教育，那麽这样的教育还真是失败。他们受过的教育，只是让他们变得更优秀，而非让他们变成更好的人。」

        胡敏娟很少会这样对元春华说话。或许是她看到了照片，g起了不太愉快的往事，所以才会变得直言不讳。不过，她并不後悔。就她看来，元春华是个不错的雇主，却绝对不是个好妈妈。

        元春华错过太多陆昱安的成长时期，导致她什麽都不清楚，也什麽都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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