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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珠点头，“不错，一旦元神和身体分离太久，以凡人的能力，几乎就与死亡无异了。”

        任芝初却想，怪不得自己的破壁拳失效了，原来是因为现在已经“死”了吗？那异能淬炼的是她的身体，而她的元神——或者说她的魂魄，其实始终是个脆弱的普通人。

        “那你说，这里，是地府吗？”

        “什么？”黎珠不是很明白。

        “地府，”任芝初轻轻吐出一口气，“传说中人死之后的归宿。”

        黎珠仔细想了会儿，“我不知道。不过，在我的家乡，人死之后，不归地府。”

        “那去哪儿？”

        “归天。”黎珠抬头，“人虽生于地，但神从天上来，人死之后，元神归天。回不到天上去的，就会永远消失。”

        任芝初听得惊奇。不过，这倒让她再次想到“天池”，在崇阳山这里，天池具有莫可名状的神奇能力，就连所谓的“山神”一族都要靠天池的救助。她有心去天池，可黎珠已经说过登天池的方法，不仅需要让医者以血为媒，还不允许山神一族以外的人靠近。

        “你再仔细回想一下，在天池那里，有没有离开的出口？”

        黎珠闻言认真想了半天，“没有，我看不到，昏昏沉沉的，好像离开和进入都完全掌握在医者的意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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