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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珠守在火苗前，心里掀起一阵又一阵怒意，盯着面前的长阳公子，越发握紧了手。

        她问长阳公子，“你杀了她？”

        长阳公子不答，只是盯着她，似乎还陷在疑惑里。

        “长阳，你我之间的事，与他人无关。”黎珠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放她走。”

        这时，长阳公子才缓缓说，“哪怕到今天，你依然还是为了一个人类，与族人为敌？”

        黎珠一震，张张口，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不是公孙献。”

        “她是人类，和公孙献无二致的人类，九儿，杀了她，这是你赎罪的机会。”长阳公子眉目狭长，粗犷的相貌硬是凑出几分妖冶，“你太优柔寡断，正是你的犹豫和任性，才导致了今日的局面。人类，渺小而奸诈，卑微又丑陋，你难道要为了这种东西，再次做出错误的选择？”

        这些话，精准地戳到黎珠软肋。她几乎没有再杀过人了，自从元神被剥夺封印在女娲令里后，原本杀伐果断的鬼方新主，再也没有了杀人的魄力。

        “杀了她，我就原谅你。”长阳公子说，“你我的主父，也会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

        “你应当与人类为敌，你应当对他们充满仇恨，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再次为了一个卑微的人类而背叛我族。”

        “杀了她，这才是你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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