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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陶梓万却嘿嘿地笑了，再开口，语气也莫名多了一抹幸灾乐祸。

        “新药上市以来，那家伙在海外连开了几家分公司。大肆抢占海外市场，可谓是无往而不利，搞得是风生水起。可就在昨晚……”

        说着话，陶梓万都还嘿嘿地笑了两声。

        “昨晚，那家伙的药出了问题，现在海外众多合作商都已经和他中断合作了。”

        “那可是你们陶家的生意！”林铮拧着眉头，忍不住吐了一句槽。

        “如果陶家不是我的陶家，要那些狗屁生意何用？”

        陶梓万闻言，立马收住了笑声，语气莫名多了几分严肃。

        这话，林铮可就不知道该咋接了。

        不过，陶梓万的话，显然还没有完。

        “你是没看到那家伙早上的表情，可惜没有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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