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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没见过柳大小姐和成王有什么关系的，不过郑小姐总是挂嘴边威胁我，我才纳闷开口的，这事说起来，柳大小姐倒是无辜。”

        她知道沈昭慕这会儿还把女主奉若神明，不好当着他面黑他的白月光，更何况如果要抱大腿的话，就不好这会留下给女主泼脏水的坏印象。

        但报复下她不喜欢的女主闺蜜总可以？

        沈昭慕虽然觉得池芫这么说有些过分，但仔细一想，又没什么大的问题，就沉默了。

        如果当着外人的面还不给她面子的话，她又去跳崖可就糟糕了。

        他的沉默在郑如意看来就是帮凶，她默默咬了咬唇，“长宁郡主，是我说错话了，你别介意，如沈夫人所言，倾歌和成王并无关系，你不要误会……”

        “你长嘴巴就可以乱说话了吗？本郡主今天就要教训下你——”

        长宁觉得因为活阎王在，她拿池芫没办法，但这个郑如意，不过是小官之女，捏死她容易得很，便打算拿软柿子捏了。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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