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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李富贵低头，眼神心虚地闪了一下，“绿萝……刻意瞒着草民，草民怎么可能发现？”

        “你说是四个月就是四个月吗？”高鹏飞忘记捏鼻子，“我说六个月也可以。”

        仵作作证，这成形的婴孩的确是四个月左右。

        刘大人喝问：“怀墨，你四五个月前就女干污死者绿萝，你有什么话说？”

        “大人，草民没有。”怀墨道，“小郡主，我想起来了。上次我去看绿萝，她好像刚刚哭过，还求我尽快带她离开京城。”

        “她还说什么？”依依问道。

        “绿萝一反常态，说不想再住在这儿。当时我答应她，尽快凑到银子。”他把事情联系起来了，“小郡主，绿萝一定是遭到欺辱，才会这样求我。”

        “明明就是你，你还狡辩！”李富贵怒哼。

        “小郡主，四五个月前，我和绿萝还没互相表明心迹。当时我跟着教坊司去了外地，不在京城。”怀墨回忆道。

        依依似笑非笑地看李富贵，“我派人问过你的街坊邻居，绿萝的确是你母亲帮你买来的童养媳。你游手好闲，好吃懒做，整日在街头晃荡，挑那些面目清秀的姑娘从街头跟到街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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