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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竟然还留意了自己身上的香味？

        除了桂花香气，慕荞汐更清楚，除了莫言之外，不会有人身边豢养着有这样身手还愿意出手帮助的人。

        她记得书中所写的，莫言身边的那个人，叫初一。

        当时书中的伏笔安插得很隐蔽，如今看来，这个初一已经在府中安插有一段时间了吧。

        莫言放下手中的书，淡漠的眼神和慕荞汐的视线相撞，仿佛让初一去搭救慕荞汐这件事，不过就是举手之劳。

        他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他现在应该担心的，难道不是慕荞汐知道他在府中豢养暗卫吗？

        “曲嬷嬷不是什么好东西。”莫言沉默了许久，只是吐出这么一句话。

        就这？

        慕荞汐心中翻了一个大白眼，她还能不知道曲嬷嬷那点脏心思？

        只是莫言能愿意说出这句话，就已经是极为大的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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