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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母过世后他曾在太后身边养过一阵,从前便是这副表面疼爱的模样,背地里没少对他使手段,但在外人眼中毕竟是养过他的人,明面上不好过分拂了她的意,否则落到言官嘴里就是不孝之名。
这朝中变化多端,得罪谁都切莫得罪言官,把柄落在敌人手里还有机会一品,落到言官手里一纸奏折罄竹难书,他对外一直维持着假面,隐忍而为,是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和太后明白撕破脸皮来的。
午膳刚用到一半,齐太后就忍不住开口了。
“哀家听说今晨云浅凉去你府上了?”齐太后放下碗筷,赫然是忧心忡忡之色。
“母后消息真灵通,她此时确实是在儿臣府上。”宋疏瑾认真回答,好似说得只是一个寻常姑娘,而他看上了那位姑娘,仅此而已。
“上次你抓走她,她不愿,这次却又趁着顾相不在京城主动去你府上,如此水性杨花的女子你何必执着?”齐太后语重心长的劝说。
往日里云浅凉在齐太后眼中不足为惧,宋疏瑾要那么一个成过亲的人,一辈子都会是耻辱,敌人之子背着耻辱的烙印,她自然开心,但如今的云浅凉愈发出挑,她势必不能让他添一翼,必要时将之除掉也可行。
“男子的劣根性都相差无几,送上门时不想要,走了却反而生出这份心来,云浅凉对儿臣而言正是如此,得不到总是心痒难耐放不下。”宋疏瑾说辞不出于情,只是自尊心作祟,“而且能从顾亦丞手里把人抢过来,儿臣的开心会加倍。”
“瑾儿,你有事可别瞒着母后,你确定自己要她只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齐太后心思敏感多疑,当初她能宠冠后宫母仪天下,凭的绝不是心善与怀柔,脚下的路都是鲜血和白骨,为保住儿子的皇位,任何风吹草动都不能放过,这朝中局势她还看得清。
她被宋疏瑾威胁过一次,是绝不可能再把眼前的人当做没前途的孩子,相反他越是坦诚她越是怀疑。
“当然。”
话已至此,宋疏瑾明白这次的“午膳”可以结束了,方向筷子,起身行礼告退,这次齐太后没有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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