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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其他老同志乐于口头询问时,顾晨还是按照老方法,一如既往。
“原先我只是认为,绑架者只是单纯想要赎金,也不多,五百万。”他伸出五根手指头。
听着朱立年说五百万不多的时候,不少老同志眼睛都亮了起来。
心说五百万这叫也不多?果然做地产的都是暴发户啊。
早干嘛去了?
早报案就不会发生这种撕票事件了。
“警察同志,我做地产,得罪的人太多,实在不知道是谁要害我,我原本以为给了赎金,对方就会把我儿子还给我,可我错了,很显然对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我儿子活着回来。”
朱立年伤心过度,双腿一度站不稳,由几名亲戚架住胳膊。
“放心吧朱老板,我们一定帮你找到凶手,不会让这家伙逃之夭夭,请相信警察。”
顾晨的安慰其实没多大作用,丧子之痛岂是一般人能缓过来的,随后他赶紧又追问道:“您是怎么知道儿子被绑架的?”
“是一封恐吓信件,就放在我车前的雨刮器上。”朱立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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