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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焘叹息,“是啊。她已经同朕道别了,该说的话,她的确已经说完了……”
拓跋焘一勒缰绳,掉转马身,缓缓地往回而去。
别来人已去,能饮一杯无?
——分界线——
檀邀雨一离开平城,就把云道生叫到自己马车上。两人正襟对坐,气氛有点诡异。
邀雨觉得既然是自己叫人家来的,就索性先开口问云道生,“你都会什么?”
“念经。”
“……除了这个呢?”
云道生摇头。
邀雨不信,“小师叔内力如此精纯,你什么都没学到?”那可是用一颗棋子就将自己的内力压制住的狠人。
云道生解释道,“我小时体虚多病,不适合练武。师傅怕传授我太多心法,我会吃不消,索性只让我练一些强身健体的外家功,也可勉强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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