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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钟却没做任何耽搁,伸手就去脱邀雨的衣服。摸到邀雨腰间的朱家牌子时,拓跋钟有些好奇地拿起来看了一眼。
他刚想将牌子放到一边,就听见厢房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两位客官,可需婢子为二位添酒?”
是禾依!檀邀雨心里呐喊着,拼命要往床榻下滚,想要借着自己身体落地弄出些动静。
可拓跋钟却死死按住了她,对门口道:“不用了,你先退下,休要再来打扰。”
禾依却没有依言离开,反倒又开口问,“有月无酒岂不无趣,郎君确定不用添酒?”
拓跋钟有些不耐烦了,“都说了不用!”
可他话还没说完,就见厢房的门被一脚踹开,门口的禾依同北宁一见拓跋钟和檀邀雨的样子,便将事情猜了个七八分。
北宁行者二话不说就直攻拓跋钟面门,可他才刚迈出两步,就听身后一声弩箭离弦之音。北宁行者不得不旋身避开。
落后一步的拓跋钟的守卫用鲜卑语喊了一句“少主快走!”,说完又一箭射向邀雨。
北宁行者忙腾身去护檀邀雨,砍掉弩箭的片刻,便被拓跋钟乘机破窗而出,跳进了秦淮河里。
禾依赶忙上前去查看檀邀雨,见她虽然还有意识,却眼神渐渐迷离,手脚无力还浑身发烫,禾依立刻就心疼地掉了眼泪,“我就说不对劲儿,这船上谁焚什么香我最清楚,怎么偏偏今日这个我就没闻过……你挺着点儿,我立刻让人去请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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