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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做了檀邀雨的臣子,秦忠志从未在任何事情上与檀邀雨的意见相左。
可唯独派王五郎和谢惠连作为使臣的事儿,他却始终表示反对。
在秦忠志看来,王五郎和谢惠连去,的确能保住性命,且拓跋焘为了拉拢南方氏族,自然也不会当面同二人翻脸。
可这绝非是在此时此刻,一个示人以强的举动。
让两个不相干的外人作为使节,无异于告诉北魏,仇池朝中无能人可用。身为仇池的丞相,他绝不愿世人如此看待仇池,更不愿世人看轻了檀邀雨。
然而即便秦忠志不愿意,他也得承认,自己想不出比王谢二人更合适的人选。故而闷闷不乐地称病了几日,躲在家中喝闷酒。
檀邀雨并没有特意找他来开解。给足了秦忠志三日的时间,才派人去传话,“别再矫情下去了。实打实的好处,要比君臣的面子重要得多。与其躲在角落喝闷酒,不如赶紧想法子,为仇池捆绑住更多的力量。想要名留青史,就要先守住胜局。”
或许是被檀邀雨的“矫情”两字刺激到了,秦忠志实在厚不起脸皮,继续被“名留青史”的念头局限,隔日便惭愧万分地到檀邀雨面前请罪。
檀邀雨并没有责怪秦忠志的意思。她很清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执念。想走出来,不带任何偏见地去做人做事,非常人所能。
即便是她自己,如今也做不到。否则也不会始终反对父亲帮着刘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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