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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破军也知道邀雨他们并不知情。可又觉得邀雨手段非常,若真探听到了什么也是有可能的。
子墨平时同邀雨都是形影不离,这几日却频频出府,事有蹊跷,不得不留意。
大约意识到自己方才有些失态,拓跋破军换了个语气询问道,“无论如何,我今夜都要动身去边境,不知三位作何打算?”
邀雨正着急想要出城去湖陆找父亲,此时听拓跋破军这么一问,便立刻道,“我们与你同去。论杀人,没人是我对手。”
秦忠志却拱手道,“将军出发前,某有一计相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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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清早,仇池国王宫。
军报官从宫门一路小跑进来。到了寝殿门口也没能收住脚,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啃泥。他顾不得疼,擦了一把摔出血的鼻子立刻高声通报,“主公,有急报!”
仇池公杨盛此时还未从温柔乡中醒来。一个侍寝的妃子懒懒地将玉手搭到他胸口推了推,另一位妃子扯过床畔的丝袍,松松地搭在自己姣好的胴体上,吩咐宫女去取急报。
不一会,宫女便将一张羊皮纸透过睡帐递了进来,仇池公睡眼惺忪地读了一遍,似乎没看明白,起身松了下脖颈,举起羊皮纸又读了一遍,还未读完,他已面无血色!
“快!快……快!宣左、右丞相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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