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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墨不解,“什么师弟?”
邀雨却忽然想到,“说起来,我先拜师,然后你才拜的。你也是我师弟。那巴拉就是小师弟了?”
“巴拉?”子墨眼光扫向方才阻拦了邀雨的那个男人。方才夏朝的主使好像唤他巴拉……
邀雨自然没看见子墨同巴拉眼神交汇时的电光火石,她只一心叙述自己这一路的所见所闻,恨不得把自己每日吃了几碗饭都告诉子墨。
魏皇瞄见子墨和邀雨咬耳朵,心里百般不顺。受了一轮敬酒,就推说不胜酒力,拉着细珠儿离了席。
细珠儿临走时依旧不死心地望了巴拉一眼,却见他只看向邀雨。她忽然就明白了为何公子会突然让自己上台。抢了邀雨的风头,却不是真的为了引起魏皇的注意。
细珠儿认命般低头苦笑,只叹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公子啊……你又会是谁人的落花呢?
魏皇一走,其他人闹了会儿也就散了。
邀雨跟着子墨出了宫,正打算上马车去驿馆,却被身后一人叫住。
邀雨回头去看,是个官家的妇人,身后还跟着两个丫鬟,仔细看了看,却是不认得。
妇人走上前低语道,“奴家是拓跋将军府上的,想请女郎借一步说话。”她说完,拿出拓跋破军的印信给邀雨看。
这印信邀雨见过,在将军府的时候,她还让子墨偷偷仿制了三个。此时其中一个假的正在她怀里揣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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