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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皇拆后只看了一眼,便愤愤将里面的木牍拍在案上!他抬手唤过拓跋破军,同他耳语几句,只见拓跋破军脸色亦是一变,立刻向下吩咐道,“传令下去,明日起航返魏!”
邀雨心中不免惊讶,刘义隆的为人和手段她是见识过的。只是这动作未免太快!邀雨更猜不透,刘义隆究竟做了什么,能让拓跋破军和魏皇都如此紧张?
她难掩疑惑地抬头望向刘义隆。只见他也眉心深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邀雨以为他是在做戏给拓跋焘看,便也不再多想。
既然主人家下令明日返航,众人自当告退收拾行装,准备启程。
离开了梓泽殿,邀雨才深深呼出一口气,转身礼貌地向宜都王拜别后,便同子墨、盈燕匆匆回了汤泉宫。
刘义隆却没离开,待邀雨走得看不见人影,他还依旧站在梓泽殿门口。
“嬴风,你怎么看?”刘义隆眉头深锁,神色凝重。
“魏皇离朝,朝中有什么紧急也不奇怪,只是时间赶得太巧,不早不晚,偏偏是现在。”嬴风也是难得地严肃。
“你去盯着檀邀雨,我总觉得这事与她有些关联。”刘义隆吩咐完,又望了一眼身后的梓泽殿,才踱着步子离开。
嬴风几次与邀雨见面,都失了尺度,因此他刻意离邀雨远些,可同在一个岛上,总不可能真的见不到。
如今宜都王要他去监视邀雨,怕因小失大的惶恐和以公谋私的侥幸扭成了一股漩涡,拖着他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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