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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她及时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否则行迹肯定是要败露了。邀雨先是恶狠狠地瞪了嬴风一眼,接着又疑惑道,“你怎么这么快?”
嬴风不解,“什么这么快?”
“我刚见你进去,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邀雨说的时候还有些不好意思。
嬴风黑了脸,“你偷听?听了多少?”
邀雨忙摆手,“师兄你别误会,我不知道你是……那个……额……,我当时就走了。并没听到什么!”
嬴风扶额,只听到这些,还不如全偷听到呢。族中的人不知道怎么找上了这名女子,答应救她出苦海,只要她给嬴风带消息进去,再把嬴风的消息带出来。自己也是大意了,竟然没注意到邀雨在听壁脚。现在他要如何跟邀雨解释?
嬴风道,“你听我说,我这不是快。我是……”
等嬴风解释,邀雨就慌慌张张道,“师兄,天色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休息了。”说完跟只受了惊的野兔一样窜了出去。她可不想再听嬴风讲细节!
嬴风望着邀雨跑掉的方向,一阵头疼。
怎么每次他刚在邀雨心里有些好印象,转眼就又被打回原形?他转过头来,讶异地发现子墨和拓跋焘正在酒席上应酬,旁边还都有女人在旁服侍。
“看来此番是平手。”嬴风坏笑,哼着小曲儿离开了。
拓跋焘被众武将轮番敬酒,因着不是正式的酒宴,大家也都放开了不拘谨。结果拖着拓跋焘,一直喝到月上中天方才罢休。
拓跋焘虽有些酒量,此时也已微醺。宗爱原本想叫个软轿抬他回去,可拓跋焘说军营里做轿子怕是要被人笑话死,坚持要自己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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