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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娘还在小小的抱怨:“姑娘这是玩了什么泥巴?指甲都刷不干净了……”
季笙低头一瞧,她的指尖正泛着微微的黑色,看起来十分不正常。
这种颜色,唯独经年的陈土,被埋藏在最深处的泥,常年不见天日,方能生成。
季笙正想辩解几句,又听阮娘叫了一声:“呀,怎么手还破了?”
季笙这下彻底不敢说话了,只好沉默着将双手浸在水里,任由明显憋着满肚子气的阮娘细细地刷,水不知换过几盆,从浑浊到重新明澈,两个人的手也都被水泡得皱皱巴巴的,但指尖处却始终浮着一丝隐约的黑。
“定是那泥色泽太深了,须得再过几日,等它慢慢的褪。”
阮娘说完,便端着水盆欲走——她憋着气,做完了分内事,便再不想同季笙多言一句了。
季笙自知理亏,但见阮娘嘟着嘴,心里一软,那句话几乎是下意识地冲口而出:“阮娘,多谢你。”
离去的背影顿了一下。
阮娘转过身来,将季笙望着。
她老实地坐在踏上,双手放在膝前,眼巴巴地将阮娘望着。
阮娘忍了又忍,到底只憋出一句:“不过是奴婢的分内之事,当不得姑娘一个谢字。奴婢只求姑娘日后做事之前多想一想,莫要冲动便是姑娘对奴婢的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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