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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开玩笑吧。”陌初黎的声音有些虚。

        木木观察者陌初黎的表情，“怎么可能，我可是很认真的，我和峰主又不是师徒，而且还是同门，想必大家都乐见其成。”

        “可你们都是男子……”

        “不不不，这就是你的无知了，灵胎是可以自己决定性别的，而我现在正好还没有决定。”

        “但师父他修的是无情道，你想让他毁了道心吗！”

        木木的笑容淡了一些，“陌初黎，你真的觉得峰主他修的是无情道吗？”

        陌初黎沉默，他有时候就觉得顾清墨修的并非无情道，但是他害怕那只是他的错觉。

        顾清墨此人虽然看着冷冰冰的，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但有时候还是能观察出来的。

        她还是有情绪变化的，只是没有表达出来，一度让人以为那只是错觉。

        “你觉得呢？”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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