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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文人,作为热血男儿不能去前线保家卫国实属惭愧,在这一点,我远远不如你。盛大姑娘多次征战沙场,我这里有一首诗,恰好和少年志有关,可惜只有上半阙,我在书院和同窗们作过下半阙,不过都不尽人意。也巧的很,作这首诗的人你也认识,只是她不肯作下半阙,不知你能不能对出下半阙来。”
原来是让新娘子作诗。
盛况的脸阴沉的能滴出水来,盛家不为难他,他倒给秋兰出起难题来了,狗屁作诗,秋兰年少就习武,没有她去前线打仗,你们这些文人哪有命作这些酸词腐句。
盛秋兰就站在门里面,闻言淡定地说:“请讲。”
张文远一震,这是盛秋兰的声音?怎么如此好听,传闻中她不是声音如洪粗噶难听吗?
或许是丫鬟替她回答的也不一定。
佳琼也听到了张文远说的那些话,她知道他的用意,觉得自己是国子监门生,没想到到头来娶的妻子却是个惯会舞枪弄棒的,他不甘心,就想在迎娶之前给盛秋兰一些难堪。
这个时候,无论他怎样刁难,盛家都会忍着,因为闹下来,张文远就会趁机拂袖而去,脸上挂不住的还是盛家。
作诗,又是作诗,会读书了不起呀,你们凭什么享受太平盛世,还不是盛家给你们拼下来的。
佳琼一边为盛秋兰抱不平,一边把张文远这等酸人鄙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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