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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报仇?他也不过是有心无力,但这些人,岑府的这些人,或许可以......
“自然,即便你信不过我,难不成还信不过那位韵华郡主吗?”
谢澜衣知道,赵槐是惧怕自己的,因为他其实,也很想要赵槐的命呢。
但现在并不是时候,如果真相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话,让赵槐做一只担惊受怕的老鼠,也是不错的选择。
闻言,赵槐在床榻上缄默了许久,最后看着这昏沉的房间,还有明灭的烛火,他终于松口了。
“好......你问,我说。”
谢澜衣看着他,墨瞳带着寒意,到底还是先问了当年的事:“那夜,你和我母亲,究竟说了什么?”
还是这个问题,只不过先前赵槐有自己的小心思,并不敢全盘托出。
而现在,或许的面对过死亡,他艰难的捂着自己的胸口,叹了口气,提起了当年,在淮安王府覆灭前夕的事来。
“其实,那日,是阿燕要见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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