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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什么磨镜之好,你皇姐喜欢的是男人好吗?!”白子鸢一巴掌拍在龙修璟的背上,好在她现在没内力,要是有内力话,就这个力度,龙修璟非得被打出内伤不可。
锤完龙修璟后,白子鸢才解释:“我那是听宫里人说,娴贵妃的嫡亲弟弟余祁马上就要回京了,并且有传言说,余家有意让娴贵妃去向皇上吹枕边风,把本应该交给你的南部水利工程交给余祁做,”
“你虽然现在在外人面前看来是皇上跟前的红人,但是只有我们知道,这只是皇上在利用你,日后就算想要发展自己的人脉实力,若是没有足够实际的功绩傍身的话,恐怕也难以服众,所以我想无论如何也得想办法,这兴修南部水利工程的事从余祁那抢过来给你……”
自古以来兴修水利工程都是福泽百姓,修好后受百姓喜欢爱戴的好差事,更别说工程款都是从朝廷国库直接拨款,这里面的差价油水就更不用说了。
“然后皇姐又听说了余祁和那龙旭宇特别爱逛满春院,你就亲自跑到了满春院去探查了?”龙修璟立刻猜到了白子鸢的用意。
白子鸢不置可否点头:“对啊,其实这青楼和茶馆,还有赌坊之流,都是各种情报聚集的好地方,若是能知道一些有用的情报,抓到余祁和龙旭宇的把柄,就算不能扳倒他们,能让他们受到重创,或者至少能利用这个把柄,把修水利的事情抢回来给你做也是好的。”
龙修璟看着白子鸢的目光变得更为深沉,原来皇姐今夜偷溜出皇宫,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到青楼,竟然也是为了他。
白子鸢有些遗憾:“可惜今天啥也没打探到,不过我已经初步获得了余祁的红颜知己袖香的信任,日后想要从袖香那套出点余家的什么,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龙修璟摇了摇头:“皇姐无需遗憾,其实南部那兴修水利的工程,我本就不打算接。”
“为什么?”白子鸢不解。
没想到关于这个龙修璟早就做了很多功课:“皇姐有所不知,南部那边的水患是困扰了朝廷多年的问题,一年一次洪灾,三年决一次堤,那边地形十分复杂,除非开山凿河,再个几条支流出来,不然无论怎么加固堤坝都是收效甚微。”
“但是开山凿河又谈何容易,不仅仅是财力超负荷,光是人力两岸的百姓就承受不了,就余祁那种庸才,是不可能将这水利工程做好的,坦白说这工程就算是交给我,我也没有几分把握能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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