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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汗久屿接过钱,拧着眉,有些不乐意:“我们草原上的男儿,怎么能白拿女人的钱?”
白子鸢翻了个白眼:“想什么呢,不是白给你的,给你疗伤治胳膊,让你在我的别苑里吃喝拉撒住,都不是免费提供的啊,我一笔笔全都记着账呢,等不久后你从大王子那里挽回颓势站起来了,你可是要全都还给我的。”
“还,那必须还,还得加倍的还,子鸢妹妹的大恩无以为报,以后我的都是你的都成。”扫去了阴霾的可汗久屿突然看着白子鸢憨笑起来。
白子鸢被这一声“子鸢妹妹”叫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她问:“你多大啊,你就敢叫我妹妹?我记得你不跟我同样都是十六岁吗?”
可汗久屿点头:“是啊,我是十六岁啊,但我是农历一月初一生的,你的月份难道能比我还大吗?”
“算你狠,”白子鸢给可汗久屿竖大拇指,但她又话音一转:“不过我比你聪明,我心理年龄也比你大,所以你不准叫我妹妹。”
“心理年龄,什么是心理年龄?”可汗久屿挠了挠自己的头,不太懂一个人心里为什么还会有年龄。
但白子鸢已经走远了,可汗久屿看着白子鸢的背影,左手拿着武功秘籍,右手拿着沉甸甸的钱袋,心里竟然有种莫名的悸动。
突然有种自己是被圈养吃软饭的男人的感觉是怎么回事?这种感觉竟然该死的美妙又是怎么回事?!
直到白子鸢都走出房间了,可汗久屿才想起来追问:“你打算怎么救我阿妹?”
白子鸢头也不回:“被索贝家族的人下泻药,拉到他们起不来,然后让所有想求娶你妹妹都跟索贝家族的人一样狂拉不止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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