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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的一个盆子里，牛肉切成了肉丁，方便下口，也不容易弄脏毛发，白霜还算是满意。

        一顿饱餐之后，凤倾华继续回去摊着，拿着本书遮住眼睛就开始躺尸。

        白霜两步跃到她身边趴下，一边舔着舌头一边道：“肉煮熟了少了血腥味，不那么美味。”

        凤倾华道：“你吃生的会有口臭，太恶心了。”

        说着，又紧接着道：“不过吃肉都会有点异味，待会我给你刷牙的时候你最好别挣扎，别回头又像昨天一样弄伤你。”

        “我是兽，为何要刷牙！”白霜不满，他主人那么有智慧的人都没有让他刷过牙。

        凤倾华拍拍它的头：“如果不刷牙，你的口腔就会受到影响，很容易长虫洞，还有牙齿上残留的会腐蚀你牙齿的坚硬，还有牙龈松动就抱不住牙齿了，你想想，回头你牙齿都掉光了，咬肉都咬不动，你是不是会被饿死？”

        “保护牙齿就是保护生命，懂吗？”

        白霜被它唬得一愣一愣的，当即没有意见了。

        当天晚上，暗卫给凤倾华送来了书信，正是战北霄所写，上面事无巨细地说了他如今已经到淮北，接见了什么人，水患又是什么情况，洋洋洒洒写了三大页，比她一天抄写的经文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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