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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这个信息，他似乎可以让凤倾华为他做事。

        看到牧攸海不说话，凤倾华也自然懂得了牧攸海到底在犹豫什么。

        凤倾华心中冷笑。

        她之前在跟牧攸海谈判的时候，听牧攸海的谈吐和为人处事，还觉得牧攸海是个可交的朋友。

        没想到到了这种重要的时刻，这个牧攸海竟然也犹豫了。

        他肯定知道战北霄的下落对于凤倾华来说是一个多么重要的事情。

        但是在要不要把战北霄的下落告诉凤倾华这件事上，牧攸海却犹豫了。

        那还交什么朋友，不过是互相利用的关系罢了。

        “怎么不说话？”凤倾华质问牧攸海。“牧大公子，不会要跟我说，你不知道战北霄的下落吧？”

        “这件事在下知道，却也不知道。”牧攸海对凤倾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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