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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出去都成笑话了吧？

        月倾城皱眉道：“妙善，你没忘记我的要求吧？”

        妙善道：“自然没忘，都符合你的要求。”

        没亲人、心无所爱，也就是说，没有任何的牵挂，可以一心一意卖身。

        妙善看她不解，解释道：“因为一些原因，他们欠我的可能一辈子都还不完。过去的事，你就别纠结了。你记得发工钱，他们自然会忠诚于你。”

        月倾城冷声道：“药也吃了？”

        这才是最紧要的环节。

        别人培养死士，是自幼就培养的，如此才能确保忠诚。

        她现在属于半道出家。

        信任？

        她当然不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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