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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到的时候,前面过来打前站的已经把房子改修的修了,改补的补了,那房间里的炕,也都给烧的旺旺的,还给烧了热水,做好了热汤热饭。
洗了热水澡,吃了热乎乎的饭之后,陈兆慈躺在炕上,就不愿意动弹了,那边许棣看李悦溪已经躺在炕上,这才放心的去了前衙,这个县原来的县令被捉拿到了京城,县衙现在处于群龙无首的境地,许棣已经做好了准备,一来到这边,就会有很多很多的事情等着自己去做。
结果到了县衙才发现,县令虽然被抓了,但是县丞跟主簿都还在呢,两个人硬是把摊子给撑了起来,他们不仅仅是收拾了倭人上岸造成的惨剧,还安抚好了那些受道伤害的村民,只是因为他们不是一县之令,很多事情做不得主,那些关于抚恤啊,赔偿啊这一类需要出钱出粮的事情没有做。
县丞跟主簿都在县衙等着呢,见到许棣之后,相互之间自己介绍了一下,县丞叫做袁沛,四十来岁的年纪,江浙人士,主簿叫做佟砚书,跟袁沛一样,都是举子出身,三十来岁的年纪,听说是登州本地人。
袁沛话不是很多,都是佟砚书在说,佟砚书呢,官话说的不是很标准,饶是许棣号称能够听得懂各地的方言,也是集中注意力才把佟砚书的话给听懂了。
无非都是一些场面上的话,因为是第一次见面,大家都有所保留只是寒暄了几句而已。
许棣早就已经把这两个人的情况给摸清楚了,虽然县丞跟主簿可以不用从吏部铨选,但是每个县的县丞还有主簿的基本资料吏部都是有备案的,许棣打从知道永宁侯给自己争取蓬莱县的县令一职之后,拜托人从吏部不仅仅是蓬莱县的,就连另外三个县还有登州府的都给自己摘抄明白了。
这一路上许棣摁着那些资料,一字一句的细细看过,自然是对这两个人的底细摸的很清楚。
袁沛是江浙一个老牌世家的子弟,二十岁中了举人之后,参加了好几次会试,都没有中,索性就托了家里的关系来到这里做了个县丞,已经做了七八年了。
至于佟砚书,是隔壁黄县人,自幼家贫,中举人之后考过两次会试,一直名落孙山,回来之后就来到蓬莱县做主簿,两个人都不是奸滑之人,倒也让许棣觉得有几分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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