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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容琛眉头微微蹙眉,“留守徽州的银卫甲也不曾发现异动?”
良景天叹了口气,“莫说只负责护卫的银卫甲没发现,就是暗月营也只是探查出徽州存在贪墨一事,还是十一月才上报了此事。”
银卫甲,直属于万俟容琛的府兵,人数不过一万,各个却是以一敌百的好手。其中一部分,是万俟容琛外祖家的旧部。而暗月营成立于十二年前,春雨、冬雪、彦杰等人皆出于此。暗月营的职责与银卫甲不同,分散在各国打探情报,传递消息。北堂易藏有西夏兵力布防图一事,就是由暗月营传回。
“也就是说这事还得从良晋脩入手?”万俟容琛面色阴郁下来,眸色也随之暗沉。
“嗯。”良景天紧皱眉头,神色比起万俟容琛也好不到哪儿去。
林一诺早在万俟容琛起身时便醒了,听着几人的对话不由轻声一叹,“景天哥哥可仔细查过正阳钱庄在徽州的大笔进项?”
良景天先是一愣,而后眼带笑意,“查过,并未发现问题。”万俟容琛面色更加阴沉的可怕,几乎与其衣裳同色。走到窗边,将自己的大氅披在其身上,又拢了被子,包裹地只剩头部在外。坐在林一诺身后,双手环住林一诺,见其没有反抗,面色这才缓了一些。
林一诺看着良景天五官分明的脸,微微一笑,“景天哥哥查进项时,有没有注意时间?钱庄运银的次数会不会在月初、月末或某段时间内有增加?”
万俟容琛俯身亲了亲林一诺额角,“夫人这是有想法了?”
“想法说不上,只是想起新……话本子里看过的一种贪墨方法。”林一诺收回视线,指了指桌上的茶水。良景天立刻倒了茶,递给林一诺。林一诺喝了一整杯,才继续开口,“他们称之为‘洗钱’。”
“洗钱?”万俟容琛不解,“钱要如何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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