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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建之深皱眉头,瞧着林一诺气定神闲的模样,又思起林府正门前的事,气不打一处来,“拖下去,先杖打二十。她若还不松口,那就视作她为主犯,直接打死。”芙蓉一听,眸光里只剩了惊恐。
林安领命,带人将芙蓉带出养乐堂,不过几个呼吸间便听得堂外有吃痛叫喊声传来。林一诺面色不改,添了杯新茶后方回过头同春雨附耳说了些话。春雨福了身,退出养乐堂。林建之瞧着,本以为春雨是去阻挠刑罚的,可等了半晌,只闻吃痛声越发小了。
待春雨回来时,芙蓉已晕死过去。血腥味弥漫,即便在养乐堂内都能闻见腥味。林清霜掩了掩鼻,盯着林一诺的眸子里只剩了戏谑。林建之仅瞥了一眼前来回话的林安,便问:“她可曾有开口?”
林安弯腰抱拳,回话:“不曾。这丫头嘴还挺硬,倒是个有骨气的。”
林建之眉头皱得更深,一摆手:“那便打死罢了。”胡氏听得,连忙站了起来。五官狰狞,咬牙切齿的模样生怕旁人看不出她的恼怒。
林安接了林建之的话,才要转身。林一诺悠悠开口道:“林府若想就此惹上人命官司,尽管打。春雨,给大理寺的状纸可写好了?”说罢,侧头看了一眼匆匆而回的春雨。
春雨双手递上宣纸,回话:“奴婢照姑娘吩咐写了两份,已将其中一份交予秋叶。她腿上功夫好,一般的暗卫难以追上她。奴婢还擅自抄写了一份芙蓉的籍契、身契,已与状纸一起递往大理寺了。”
林建之、林老夫人听得一愣,只有胡氏冷哼道:“一个家奴性命而已,这天下的权贵世家哪一户没有染过?就算大理寺会为个家奴过府,审理的也该是这贱人偷盗一事。”
林一诺放下茶盅,轻柔指尖,“偷盗一事,怎么就能证明是她所为?物证是你院里人搜的,谁能保证不是你手下人栽赃陷害?再说人证,哪一个不是自玉春堂?”
胡氏眉头微微一皱,随即又是一声冷笑,“任你巧舌如簧,不过是想拖延时间,等人搬救兵来罢了。可你却没想过,这大理寺才带走泛州人,此刻首要之事便是审问记录,哪来闲工夫过问一个家奴性命?即便是大理寺看在荣亲王爷的面子上派了人来又如何?二十板子已要了她半条命,待大理寺衙役来时,这贱人早已气绝。你,保不下她。”
“保她?我若想保她,就凭你们也能打她二十棍?”林一诺轻蔑一哼,“我不过是提醒你们,林府若不想摊上人命官司,此刻还可以收手。偷盗一事,该报官报官,该搜证搜证,莫要冤枉无辜人,也莫放过恶人。林大人,可不要为了一时冲动便害了未来官路。”林一诺抬了抬下巴,春雨将宣纸双手奉到林建之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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