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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为你家产业而来。”林一诺皱了皱眉头,面上哪还有苍白柔弱之色。说罢,抬脚进了老夫人的屋子。
春雨点了灯,备下热茶,擦净桌椅,这老夫人才发觉房中有人。满是皱纹的手揭开床帐,已经昏花的眸子根本看不清来人是谁,又因着才醒,眼前只剩一片朦胧。林一诺也不急着开口,仔细打量了床榻上的老脸。闭目深吸几口气,这才压下了心口的那团郁结之气。
尤大牛母亲年近四十,看着却像个七八十的老妪,偶会去乡间走一走,故而旁人都称呼为尤妈妈。这尤妈妈隐约看出房中站了有三四人,心下自升起一股不详预感。思及这些年的小心谨慎,又将不详预感压制在心底,强撑着问道:“你是谁?你们是何人?”
林一诺听其问,缓缓睁开眸子,笑道:“八年不见嬷嬷,嬷嬷竟连我的样子也认不出了吗?可我还记你的样子,一如八年前。若不是你头发里生出的银丝,我还以为时光冻结,不肯向前了……”
尤妈妈的眸光逐渐适应,虽说看不大清林一诺的详细样貌,可大致也是认出了。一道热泪顺着脸颊滚落,尤妈妈扑倒在林一诺脚边,“您是小姐?是诺儿小姐?我的小姐……您都长这么大了……当初…当初老奴逃出来后,无时无刻不在挂念您……您平安就好,平安就好!”
林一诺看着脚下的老妪,勾起她的下巴,凝视这张老脸,冷笑一声,“嬷嬷当我是傻子吗?”尤妈妈一愣,泪立刻止住。林一诺擦了手指,喝了口热茶,“我哥哥,林七言是怎么死的?”
尤妈妈抿了唇,低下头,“大少爷…大少爷是为了给小姐寻大夫,失足落水的。”
“……”林一诺盯着瓷杯,手指在杯口转了一圈。沉默片刻,将文契丢在尤妈妈面前的地上,“我再问你一次,林七言是怎么死的?”
尤妈妈展开文契,针扎片刻,“大少爷是失足落水的。这文契是小儿攒了银钱问夫人买田地时定下的,说明不了什么啊!”
“失足落水?”林一诺冷笑一声,“好一个失足落水……”林一诺抬眸看了一眼春雨,春雨福身领命,出门就让冬雪将尤大牛以及其子带了进来。
尤妈妈看着自己的儿孙,直呼道:“大少爷真的是失足落水,是溺亡的。老奴没有撒谎,真的欺瞒小姐。”林一诺至若不闻,也不再同这老妪废话。尤妈妈见林一诺此态,便知儿孙即将遭罪,伸手去拉林一诺裙角。春雨见状,一脚踩在尤妈妈手上。尤妈妈吃痛皱眉,口中却不出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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