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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虚大喝一声跳了起来,这次他终于有十足的把握,
“那老头要照顾他久病卧床的婆娘,每三个时辰就得喂一次药,从来都是他亲手抓药亲手煎熬,哪有闲工夫陪你闲扯这么久?”
“荒谬么?
跟你相比,还略显不足啊。”
谢乌有听罢,又兀自咯咯地笑了起来,
“你一个江湖落魄子都能对着江南首富家的公子大谈一整夜的养生之道,我为什么就不能和一个糟老头子论上五个时辰的药理病症?”
张子虚一时语塞,的确,这里谁都有资格质疑谢乌有的这番话,可唯独他不能。
“最不可疑的人,往往就是有最大嫌疑的人,而我,不从来都是那个最可疑的么?”
谢乌有接着说道,对着荼蘼说,
“毕竟这一年来,你从来就没打算信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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