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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虚边说着边撅起了嘴,
“这不过是普通人家打的一钱银子一斤的高粱酒,纯高粱的,连苞谷都没掺,你们是怎么尝出来的桂花味儿?”
赵小公子脸上的肌肉已有些抽搐,“你不是说,这酒名唤桂花醉?”
张子虚抱着酒坛子,又给他们每人斟满了去,“说是桂花醉,不过是那酿此酒的张老二每日喝大了就躺在门前的桂花树下一醉不醒,摔到地上的酒坛子倒是醉死了不少棵桂花树,您几位真不愧是大老板,这口味也比咱们普通人独特,啥东西在您嘴里也能喝出个花来。”
钱大善人将手中的珠串重新缠回了腕上,他已没心思再把玩了。
赵大掌柜脸上的笑也全都收敛了起来,有些人,的确是不该给他半点好脸色的,“百里捕头,听闻您素来秉公执法,从不允许半点沙子蒙住眼睛,您可都听见了,有些店铺明面上挂着羊头,背地里却卖着狗肉,这些勾当权当看不见么?还是说,您欺软怕硬惯了,只会拿我们这些没什么本事的小老百姓出气?”
忍冬侧身对着谢乌有悄声惊叹,“我若记得没错,他刚刚是在故意找百里捕头的茬来着?无事你碍眼走开,有事你帮忙过来,脸皮能厚成这样,也当真不是一般人呐。”
谢乌有也在一旁捋着胡子看热闹,“所以你总该知道,他们为什么都比你有钱。”
“谁说桂花醉就一定要有桂花?那老婆饼里怎么就没老婆?”
百里长街边说着,只是自顾自地倒着酒,不紧不慢地送进自己的嘴里,他既不喜欢文喝,也不喜欢武喝,更不喜欢别人教他怎么喝。
张子虚在替百里长街出气,百里长街也在替张子虚兜底,他们彼此心照不宣,根本无需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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