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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时就已是捕头?”
“他从来都只是捕头。”
听到这样的回答,忍冬已然意会,有时候,为情面所鄙弃的人往往也是在做着为理面所坚守的事情,他既是捕头,这便是他的职责所在,无论对谁。
他不得不。
或者说,他理应如此。
更或者,他本就是。
“那他和红夫人之间,你刚刚说的儿女情长,都不过是逢场作戏?”
“一念碧落,一念黄泉,道是无情,却……咳,如果都是假的,他现在又何必每月十五来我这里喝一顿酒呢?”
他每次来喝酒,都会带点东西,他不方便直接交给红夫人的东西。
荼蘼发现自己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竟成了只搭起一座桥梁的喜鹊,可能,就从一年前酒馆开张的第一天起,就从见到百里长街的第一面起。
百里长街见到她时,就知道永安巷又要不太平了,而她见到百里长街时,就明白永安巷为什么一直如此太平,也许那时的他们,早已达成了一种心照不宣的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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