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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看不得了,白秋容对上他的眼睛又哭诉道:“您瞧瞧,您瞧瞧,他还瞪臣妾,这真是……娘娘您得管管啊,不然传出去了,知道的说着奴才没规矩,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宫里没规矩呢,说您不会教养人。”
宋杳看了眼跪在地上完全迷糊的庆晏,好一会儿才道:“这是怎么回事?”
庆晏扭头看向宋杳,好一会儿才道:“奴才奴才……”半晌却说不出话来,他大概也知道自己百口莫辩,大概只有死路一条。
宋杳看得出来他脑子很乱,便看向惠贵妃道:“是本宫管教不周,奴才们冲撞了惠贵妃,本宫先给你陪个不是,至于这奴才,您想怎么处理?”
惠贵妃得了皇后的道歉,自然得意,脸上却还是委屈道:“奴才们都是些没眼色的,要打着骂着才懂规矩,这次如果不罚的重些,杀鸡给猴看,恐怕以后这些奴才们眼里便没有咱们这些主子了呢。”
跟着出来的其中一个也附和道:“皇后娘娘,惠贵妃说的是啊,惠贵妃如今受宠,这些奴才都敢如此,更别说不受宠的臣妾们了,这若是给了他胆子,以后还不反了天啦。”
其他人纷纷应和,没有说话的只有最开始进宫的两位昭仪。
宋杳头头一次感受到了压迫感,也感受到了有权利的人是怎么作践其他人的,她猛然一下子有些不知道如何反应。
明月却忽然跪下道:“娘娘恕罪,庆晏这孩子刚进宫,不懂的地方还很多,要怪也要怪奴婢们管教不周,才让他惹出了这个乱子,您若罚的话,还请连带奴婢一起罚。只是请娘娘看在,他才十二还什么都不懂的份上,留他性命。”
明月这话一出,初杏和初桃也相继跪下请罪,院子里的所有奴才一时都跪了下来,纷纷给自己请罪。
宋杳心里松一口气,对着惠贵妃道:“您瞧,这些丫头们如今都来请罪,说到底其实也是本宫管教不周,本宫也给惠贵妃请罪了,还希望惠贵妃您能高抬贵手,饶了本宫这次。”
她作势要下跪,惠贵妃连忙一把将她扶起来道:“娘娘这是做什么?这秋容如何受得起,罢了罢了,就看着奴才年纪小的份上,掌嘴二十罢,本宫也便不再计较了,只是希望这些奴才们以后安分一些,莫要狗眼看人低。”
宋杳起身道:“那便谢过惠贵妃宽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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