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吏部尚书一愣,皇上还从来没怎么这样阴阳怪气地跟他说过话呢。
犹豫半晌,他还是跪下道:“皇上恕罪,老臣只是一时心急,不知道贵妃她犯了什么错,会被罚跪在这里,老臣只是想问问原因!是不是身为皇后便可以无所顾忌,为所欲为了?”
他盯着宋杳,眼神里带着恶狠狠,宋杳道:“原来是尚书大人,方才您不说本宫还当是哪个跑错了屋子的宫人呢,还想着这宫人如此不知规矩,不一定要怎么罚呢?却原来是您,看皇上未罚您的打算,如此想来,不止本宫,您不也是可以为所欲为的吗?”
她淡淡道:“您问惠贵妃做了什么才会被罚跪?不知尚书觉得陷害本宫,谋杀皇嗣这样的罪名够不够罚跪呢?”
吏部尚书一愣,急忙道:“不可能!一定是皇后您误会了!贵妃虽然性格跋扈乖张了些,却断断不会做这种事情的,还希望皇上皇后明查!”
“哦?”容楚道,“爱卿这话说的朕糊涂了,你如此相信自己的女儿,可是惠贵妃刚才已经对这件事情供认不讳了,不信你问问她。”
尚书惊恐地瞪大眼睛看向惠贵妃,惠贵妃摇着头道:“父亲,不是女儿不是女儿,是那只猫,是那只猫,真的不关女儿的事,是那只猫它自己跑了出去,是它自己!”
容楚居高临下地看着父女两个人,慢慢道:“从前贵妃胡闹,朕都看在爱卿的面子上不同她计较了,可是显然贵妃没能吃到教训有所收敛,如果这次,朕蓄意放纵,你不觉得这样对皇后不公平了吗?”
宋杳也道:“说起来尚书大人可能不知,贵妃娘娘从进宫开始便在本宫宫里前后找事不下三次,打残了本宫的一个丫头,打伤了本宫的一个侍从,致使孙昭仪病上加病,最后死于非命,这些事情若是放在别人那里,怕是早就被罚出宫去了,可在贵妃这里,却是一点事也为曾有。”
“偏生贵妃不知好歹,如今竟然将主意打在了本宫孩子的身上,您说,这事本宫身为皇后,怎么处理才是好的呢?”
话音落,屋子里除了能听见惠贵妃的哭泣声之外,只余一片沉寂。
就在容楚准备提起话头的时候,瑾太妃来了。
宋杳坐在床上松了一口气,可总算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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