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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琼妃哽咽着道：“都是臣妾不好，要是臣妾能早去一会儿，说不定柳姐姐也不至于回天乏术，每每想起柳姐姐死时的惨状，臣妾便寝食难安，实在是太难受了。”

        宋杳喝了药，嘴里含了糖道：“何必责怪自己，若不是你，兴许柳昭仪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被发现呢，你也算做了好事。”

        琼妃吸了吸鼻子道：“只怕旁人不这么想，还以为是臣妾害了柳姐姐呢。”

        宋杳见她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面前的人很陌生，跟她之前认识的那个琼妃根本不是一个人，她一时也有些搞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的。

        “你没做过，身正不怕影子斜，何必管其他人怎么看，只要自己觉得自己做的在理，没什么错就好了，不是吗？”

        琼妃抽噎着看向宋杳，随后点头道：“是的，臣妾听娘娘的。”

        宋杳见她情绪稳定了，便试探性问道：“不过你去看望柳昭仪这件事情也确实让本宫有些诧异了，毕竟你之前可是在本宫宫里也待不长久的，本宫以为你怕人严重呢，如今看来也不是这样了。”

        她笑了笑，琼妃也跟着笑了笑，带着些不怀好意道：“其实……其实说出来也不怕娘娘笑话，上次去娘娘去了柳昭仪那里，意外发现柳昭仪的书架上放着几册没看过的话本子，心里痒痒的，太想要了，所以本打算那会儿是去借话本子看的，所以……”

        宋杳一顿，心情一时有些莫名复杂，好半晌才松了口气道：“原来是为了这个，你可真是，本宫还以为你是对孙昭仪那件事情感兴趣呢。”

        琼妃道：“感兴趣也是有的，只是看话本子的心情更胜一筹吧。”

        宋杳无奈道：“你真是……拿你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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